·这个季节,正是上鼓浪屿走走最好的时候·
因为《鼓浪屿,那时的红尘流年》这个故事,我接到一位叫林贞(化名)的读者想聊一聊的留言。
我约她到麦浪书店,她是我在这里接待的第5位冲这个故事来的人。
先说一说麦浪书店和这个故事的关联,麦浪书店的诞生,这个故事是引子。
2021年5月13日,Nicole约我到鼓浪屿安海路看一幢老别墅。这幢老别墅规模不大,走进去时,不知道为什么,我马上想起已经写好,一直没发布的《鼓浪屿,那时的红尘流年》。
我对Nicole说:“这幢老别墅如果开一家书店,我有一个故事很适合拿来当主题。”
这句话一是勾起了Nicole的好奇心,她要看这个故事;二则也把我们10年前在沙坡尾讨论开一家书店的往事拉了回来。
接下去发生的事,一是和Nicole一起开一家书店的梦想落地了(此处可点击阅读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关于书店的梦想》);二是《鼓浪屿,那时的红尘流年》发布到了公众号“裂光”上,后来我还在Nicole的协助下把根据这个故事写的歌《红尘流年》录了音并拍了视频,可惜水平有限,写、唱、拍都十分粗糙。不过我并不以为意,业余爱好能变成现实,本身就是收获。
说回林贞找我聊《鼓浪屿,那时的红尘流年》的事,林贞也是鼓浪屿人,她一直在创作有关鼓浪屿的剧本,有朋友跟她推送了这个故事,她读了之后,很想知道故事的原型在不在鼓浪屿。这是她来找我的缘由。
我跟她解释了这是我20年前听一位老画家讲的一段往事,当时听了也就听了,人间太多这种有情人难成眷属的事,也没放在心上。20年后因为写有关鼓浪屿的文章,我就把这段听来的往事写了出来。
“原型在哪里,已经去世的老画家不知道,我也找不到,这已经是一个故事了。”我只能这样答复林贞。
几天以后,林贞又来麦浪,她说她去安海路转了好几圈,想找故事里的那种感觉。上次来的时候,我有跟她提及上面所写的麦浪书店跟这个故事的关联,没想到她记住了,大概也以为故事的原型就在安海路一带生活,所以就奔着去了。
看得出来,林贞有一份老鼓浪屿人的坚信和诚朴,可惜我无法实现她想找到故事原型的愿望。我只能告诉她:“这样的故事其实鼓浪屿很多,随便拧出一幢老别墅来,都可以写一本厚厚的书,无论是岛上曾经的富人还是平民,因为时局的剧烈变动,不知有多少人经历过生离死别、妻离子散,甚至家破人亡,沦为政治运动的牺牲品。”
我的意思是,从写剧本的角度出发,找故事原型当然有创作上的意义,从图书资料去梳理和了解鼓浪屿曾经的人和事则是更必要的功课。
林贞还在求学中,目前在海外留学,因为疫情的关系回国一两年了。这一两年时间,她晨昏俯仰在鼓浪屿的家中,回看着这座小岛的过去,也思考着它的现在与未来。我并不了解她创作的是什么题材的剧本,但我深信,她创作的剧本里,一定浸透着对这座小岛的热恋与希冀,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乡愁。
不久,林贞又要远行了,她的目的地是法国,在那里,她将继续完成学业,包括还在创作中的鼓浪屿剧本。
鼓浪屿这座和厦门大学本部面积相当的小岛,在它的百年辉煌和后来的时局变动中,发生了太多跌宕起伏的事,作为文字书写者,我写过一些,大部分放在“裂光”公众号的“鼓浪屿”合集中。
麦浪书店也有不少关于鼓浪屿的书籍,比如诗人舒婷的散文集《真水无香》,里面收录了不少鼓浪屿的故人往事,像是《一手拿圣经,一手拿**》里的张圣才,《大美者无言》里的黄萱,还有《夜莺为何泣血离去》里的花腔女高音颜宝玲,还有《固守家园》里的廖医生娘陈锦彩等。
舒婷家住鼓浪屿,在别的作家眼里是诗意栖居,在她笔下,她既写着“我离它不行,它甩我不掉”的诗意,也写着过去和现在的冷暖荣辱,尽管她的笔触克制而平静。
再比如龚洁先生的《到鼓浪屿看老别墅》,这是一本介绍鼓浪屿的持续畅销书,鼓浪屿几乎所有著名的老别墅,这本书里都有介绍,不单介绍建筑风格,也介绍老别墅的往事。
偏学术,但读起来不困难的《公共租界鼓浪屿与近代厦门的发展》(何其颖教授著)也值得一读,读完之后,我们会对鼓浪屿当年如何成为中国两个公共租界(另一个公共租界是上海)有一个清晰的了解。
此外还有厦门市社科联组织采写的“鼓浪屿历史文化系列丛书”,还有厦门大学美籍教授潘维廉先生的《老外看老鼓浪屿》,何丙仲先生的《近代西人眼中的鼓浪屿》等等。想了解鼓浪屿的朋友,可以到店阅读。
通常,想探访或游玩鼓浪屿的人,都会先上网搜攻略,这里想告诉大家的是,那些所谓的攻略,基本都是东拼西凑,一知半解。要说攻略,书里的鼓浪屿,才是探访鼓浪屿最好的攻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