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瘟飞扬,不宜外出,读完闲书,闲来无事,观影赵氏孤儿,反思寻根……横岭老本赵青松专驰淇县上窑(原为赵家窑)考证,我在京亦用手机连觅三天:上窑赵氏一世,概同于辉县横岭村之十世,后衍及周边数村,据传经明朝移民悉由洪洞迁来,也可能上溯到春秋晋国赵氏乃至造父赵城,当然改姓因素除外。
曾祖赵鹤年尚有重名,溯及高祖名字更无线索……据父赵忠元母张克凤:曾祖早逝妻携女婴出走讨生落居滑县李胡寨村,留下长子即祖父赵根与幼弟赵梃二人相依为命,曾祖连其父符号都未能传下……夜不能寐,略作“寻祖记”。先记下祖母姓名李玉凤,唯恐不久忘却……我贪心生前就已经活着,好好看看以前的世界
我贪心将来长生不老,能够看到未来的世界我甘愿拾起,攒起,背起沉重的记忆,可是我和过去隔着沉默的历史,我和未来隔着厚黑的土地
其实,至今,人们之间的血脉认同早已被思想价值观认同取代,宗法关系也正在让位于法治关系,即,乡土社会几乎解体,法治社会尚未立起。在吃饱喝足之后,反思自己从何而来,也是一种人生体验,其意义完全由个人赋予,属于“无用之学”。
加上天灾人祸,更名改姓等等,寻祖很多成为悬案,难于觅得真相。有人说遗忘是人的本能,很有道理,如果没有遗忘,人类将不堪重负,试问所有人祖父和曾祖名字,说出的不会太多。何况,人的生殖繁衍不会一脉到底,而是“侧枝盲端”树状散发,所以说传宗接代是个伪命题。由是看寻祖,寻到何处又能怎样。姓名本来就是一个符号,本质上也是一个符号。一个具体的人,也只能是活在当下。
(22.2.4,京,朝阳新城,夜,3.13改)